燈盞照不透我的一塊陰暗
    每天移動的陽光 把我合理的遺忘 
     燈盞照不透我的一塊陰暗
    每天移動的陽光 把我合理的遺忘 
    以為呼吸 是綠色的 
    不等風吹拂 我的腳印
    就散了 黑色的僕人習慣
    安寧的柔光 只須一個指頭判斷
    烏鴉便消失不見
    酒杯和信籤的上方 我沉默
    泡沫湧出瓶罐口 也無法淹沒我
    乾涸的嘴巴 然而哀傷的聲音靜靜地撲打著窗 
    酩酊的翅膀開始癲狂
    我不認識鏡中人 我只想用手
    接近這熾熱 迷眼的輝煌
    一塊陰暗的冰靠近電源
    整個天空頓時
 
     塌 陷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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