雲抓住陽光
大地狂叫著
雲又放開
憤怒無神地打了個哈欠
腳指頭長長吸了吸
再長長地吐出來
門咬著我的影子
我拖著發瘋的門
開始亂笑
手指頭說
它正在更改城牆笑的姿勢
現在城牆的臉就是似笑非笑
我拿起石子看一看
它冰冷的眼睛
想替城牆降溫
酒杯拉著藍藍的腦袋
回首凝視自己當模特兒的影子
慢慢爬上樓頂
陽光伸出內臟
酒杯轉了一轉
上去了
樹扒開紅路燈
找到腳指頭
告訴我有一些聚聚散散的男女
我無動於衷
我努力流著透明的眼淚
學習著美聲的哭法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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